段卫洲,出生于陕西的一个小村庄,自认为是中国最后一位乡村诗人,在乡下,他成立文学社、写诗、写剧本,并于1998年开始《我的世纪未大餐:寻找诗和诗人,兼与诗歌鼓和呼》的万里之行,最后中途停止。
后又写出剧本《梦之旅》,此后每日往返于各个报社之间,希望能有人帮他推出剧本,同时又给著名导演张艺谋写信希望他能够采用他的剧本。
我做为一个诗人而存在的观点
——寄著名导演张艺谋书
少年时读毛遂自荐的故事,心里还觉得他是个非常聪明非常聪明的人物。然而轮到我自己行动的时候,才发觉所谓毛遂自荐竟是那么无奈、那么悲哀、那么狼狈,没有一丁点儿机灵和智慧可言。
还好,偶读《西安晚报》,看到著名导演张艺谋喜欢纯文学刊物,并从中挖掘素材和寻找创意时,方敢下定决心的鼓足勇气……
所谓存在,说白了就是生存。在这里我没有海德格尔、雅斯贝尔斯、萨特等巨哲的思想和语言,有的只是求生的本能,谋略和行动,以及一个没有光荣与耻辱之分的,没有伟大和卑微区别的,实实在在的理想和希望:为诗开辟一条崭新的道路。
对我而言,1999是个很不平常的年度。尽管《我的世纪末大餐:寻找诗和诗人,兼与诗歌鼓和呼》的万里之行,没能圆满成功和胜利结束,半途而废中途停止,甚至造成财政赤字和下岗失业,但我仍旧不后悔和义无反顾。因为,“一个人一生最美好的部分,便是工作的部分,创造的部分。相信我,我也爱成功。但真正属于性灵,情感上的悸动,还是在做的过程。”(葛森·坝宁语)而且我亦得到许许多多意想不到的收获,诸如完成了诗词剧《梦之旅》,以及成长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用生命写诗的诗人。
我成长为一名诗人极其容易不过了。打印一张“最后一位乡村诗人”的名片,成立一个“农家信使”工作室即可。当然,一个诗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潇洒。但做一个诗人,是我自己选择的,要有什么苦果和伤痛,得边自食自疗、自己走累了唱自己的歌。
关于诗剧《梦之旅》,我不想说空话大话废话和妄言,希望您能给我一些时间看上一眼我的作品。
自画像
假如我是一个
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,
为使奢侈的美梦成真,
我将至死不渝地等待
因为我确信,退化的天鹅
最终会成为嘴上的一块肥肉。
假如我是一个坐井观天的
井底之蛙,为使子孙幸福的传宗接代,
我将誓死的抵抗侵略。
因为我确信,这口水井
是太空唯一能够生存的家园。
但我既不是癞蛤蟆又不是井底之蛙,
我只是一个过于热情天真和浪漫的诗人。
为了理想我将继续背起行囊奔向远方,
我确信,我也坚信,躯壳总会找到灵魂。
最后一位乡村诗人:段卫洲